“啊——唷,啊——唷,啊——唷,儿子,你干嘛啊,咋能这样对待妈妈呐!”
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,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。
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,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,同时,面色阴沉地问妈妈道:“妈妈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,你不喜欢他,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,这也就算了,可是,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上!”
“嗨,”
妈妈却漠然回答道:“儿子啊,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,大乎乎的,装模作样的,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,有多大能耐似的,其实啊,什么也不是!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,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,选择的余地极小,什么好啊、赖的啊,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!”
“妈妈,你可得了吧,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,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,再说了,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,可是,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合呐!”
说完,我端起酒杯,咕噜狂饮一口,然后,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肠,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。
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,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:“儿子,你好狠啊,难道,你爱都木老师,却不爱妈妈么?”
“妈妈,说实话,”
我坦然答道:“妈妈,通常情况下,我只爱你丰满的肉体、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,……”
“儿子,咦——”
妈妈闻言,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,继尔,又无比委屈地抽涕起来:“儿子,咦——妈妈怎么了,妈妈又怎么了,妈妈没有都木老师好么!”
“妈妈,”
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:“妈妈,老朴追你的事,爸爸知道不?”
“当然知道,”
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:“可是,你爸爸不得意我,老朴追我,我追你爸爸,当时,这件事,所有人都知道,可热闹了!”
“嘿嘿,妈妈,没想到,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!”
“儿子,”
妈妈坐起身来:“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,儿子啊,老朴现在可了不得喽,不仅当官了,有权了,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,没办法,为了你,我的儿子,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,唉,过去是他求我,如今啊,风向转过来啦。儿子,现在,是妈妈求老朴喽!”
说着,说着,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,得意地微笑起来,而眼眶里依然闪着泪花:“儿子啊,这段时间,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,每次到她家,只要一提及你,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,要把她的独生女儿——蓝花,嫁给你,儿子,你的命就是这么好,蓝花不仅长得漂亮,还有一个当这收的,有权的爸爸,儿子,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,以后啊,什么房子,钱啦,就都有喽,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,儿子啊,过几天,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亲、去会亲家喽!”
“嘿嘿,”
听到妈妈的讲述,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:“嘿嘿,这可真够剌激的啊,我操了都木老师,现在,又要操她的女儿喽,啊,过瘾,过瘾!”
“儿——子——”
妈妈闻言,一把搂住我的脖子:“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,儿子,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,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,胡闹吧,儿子,以后,你们必须一刀两断,听到没。儿子,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,你到机关上班后,一定要维护好老朴,我最了解老朴了,他是个粗人,没有什么心眼子,最好应付,儿子,把他忙活高兴了,绝对没有你亏吃!哦,对了,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,见到老朴,你就叫他舅舅,记住没?”
“妈妈,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,也不是你的弟弟,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?”
“嘻嘻,”
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:“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,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,为了跟他套套近乎,对老朴的称谓,就从妈妈这边论起,儿子,只有这样,才能显得很亲近啊,儿子,记住,一定要叫老朴舅舅。嘿嘿,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,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!唉,你的亲舅舅啥也不是,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,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!”
好么,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,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:我的妈妈哟,当年,你瞧老朴不起,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,现在,老朴当官了,手中有权了,家里有大房子了,有巨额存款了,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、奉承人家,甚至不惜用结亲这种方式,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!
我的妈妈哟,你真,唉,我的妈妈,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?
“儿子啊,”
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:“以后,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,千万要把握住自己,控制住自己,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,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,更不能再胡来喽。儿子,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,可是,你与都木的事情,一旦让他察觉出一点眉目来,闻到一点气味来,他这个人啊,敢杀了你,儿子,妈妈决不是吓唬你啊,老朴绝对做得出来,不杀了你,也得你把打成残废。儿子,记住妈妈的话,为了生命安全,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,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刀两断!儿子,……”
“哦,”
我又咽下一口白酒,借着酒性,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告:“断,说得容易,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,冰冻三尺,不是一日之寒,能说断就断么!妈妈,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,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里来,与妈妈一起做爱!”
“胡说八道,瞎扯,”
妈妈气忿地问道:“要断,要断,一定要断,”
妈妈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一定要断,一定要断,哼——感情,感情,什么叫感情,那都是虚的,假的,是摸不着的,看不见的玩意,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子的把戏,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,儿子,只有钱、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,别的,都是虚的、假的,没有实际意义的,儿子,……”
“哼,妈妈,”
我拍地放下酒杯,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,淫迷地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:“是啊,是啊,妈妈说得对,什么感情、感情的,都是虚的、假的,嘿嘿,只有妈妈的屁股,才是真的,才是实实惠惠的,嘿嘿,……”
“哎——哟,”
我扒开妈妈的大腿,低下头去,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肉片上,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,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,湿淋淋的爱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,“哎——哟,哎——哟,哎——哟,好儿子,舔得妈妈好舒服哟,哎——哟,好儿子,舔得妈妈好舒服哟!哎——哟,……”
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,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,妈妈性致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,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,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着,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,花纹密布,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,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,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眼,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,紧紧地将其吸啯住,同时,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
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,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,因激动,因兴奋,因舒爽,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,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,顺着股缝,缓缓地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。
我松开大嘴,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,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,然后抓过酒瓶,狂饮一口,可是,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,有意留下少许酒精,舌尖一伸,混合着妈妈的爱液,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,妈妈的白屁股猛然一颤:“儿子,好渍啊,好渍啊!”
“哈哈,”
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,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的呻吟,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:“儿,子,你,要,干,么,要,抠妈妈的,屁眼吗?”
“对,”
我点点头,说话间,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,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,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:“哎呀,这可不行啊,儿子,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,怎么能说抠就抠呐,快,快,儿子,快点把手指拿出去,妈妈的屁眼好胀啊,白酒好渍啊!”
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,我置若罔闻,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洞,“妈妈,屁眼不仅能大便,还能操呢,妈妈,我给你松松屁眼,一会,操起来,就方便喽!”
“什——么——”
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,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珠:“儿子,操妈妈的屁眼,亏你想得出来,屁眼是大便的啊,咋能操呢!”
“嘿嘿,妈妈,嘴是用来吃饭的,可是,妈妈的嘴,儿子不是也操了么,既既吃饭的嘴能操,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,妈妈,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?”
“没,没,”
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:“太可怕了,操屁眼,会痛死的啊!”
“啊——”
听到妈妈的话,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,放到嘴里,无所顾忌地舔吮着,然后,跳下床去,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,双手按住妈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,硬梆梆的、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口:“妈妈,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?”
“没有,儿子,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,儿子,妈妈求求你了,别操妈妈的屁眼,妈妈会痛死的啊!”
“妈妈,爸爸没操过,别人呢,操没操过啊!”
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妈妈的菊花洞口,一边粗言秽语着,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。
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:“儿子,妈妈这辈子,除了你爸爸和你以外,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,真的,儿子,妈妈向天发誓!”
“哦——”
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,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嘴,仍不死心地央求着,而我,则毫不理会,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,哧溜一声,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,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豆粒般的汗珠,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:“哎——呀,痛,死,我,喽,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,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觉到的紧胀,兴奋之余,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,鸡鸡向后缓缓退去,哧哧地从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,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瓜,“妈妈的屁眼好紧啊,妈妈,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,今天,妈妈就用你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,妈妈,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,哈——妈妈屁眼的第一次,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!”
说完,我的鸡鸡扑哧一声,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,我一边重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,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,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:“妈妈屁眼的第一次,给儿子喽,妈妈,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,妈妈,好不好哇,儿子操屁眼,舒不舒服啊!”
“不,不,不舒服!”
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:“不舒服,一点都不舒服,儿子,好痛啊!”
“哦,妈妈,怎么个痛法啊,快告诉我!”
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态,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。
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:“儿子,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,就像一根大棍子,塞进妈妈的屁眼里,别提有多痛喽,那感觉,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上,啊,儿子,饶了妈妈吧,妈妈真的好痛啊!”
“妈妈,”
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,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:“妈妈,别害怕,操一会就好喽!”
“啊——呀,啊——呀,啊——呀,”
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,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,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乱颤:“啊——呀,啊——呀,好痛啊,好胀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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